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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內結子剛走時,人們最懷念的是她癒療系的笑容,那天,我同溫層裡滿滿都是她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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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內結子剛走時,人們最懷念的是她癒療系的笑容,那天,我同溫層裡滿滿都是她的笑容。

但我一直記得有一篇報導上說她大哭時曾咬著毛巾,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動靜,我那時想:女人是否是學會笑著的動物? 或不自覺有著必須笑的生存本能?

我記得我高中時期,隔壁的書局除了參考書外,最多的就是偶像卡。那時可以塞在錢包裡的小卡片都印上了偶像巧笑倩兮的照片,供人隨身與平安符放在一起。當時無論東區還是萬年都充滿這樣的小店。

遠看有上百張的圖片,裡面的女生都溫柔淺笑,像是一致約定好的:「我們女孩要療癒這世界喔!」店裡一整個牆壁都是女生的笑容。

90年代,人們都稱那些女孩們為療癒系偶像。這種事事過境遷也就忘了,直到日本女星竹內結子死時,人們在塗鴉牆上追憶的仍是她各種包容的笑容,如聖母般可原諒一切,來舒緩男性焦慮。但我始終想起的是她在日劇《神探夏洛克》那英姿颯爽的酷樣。這位從《七夜怪談》系列就開始演戲的實力派,終於有不笑的自由了。

我常想,一個從小被關注到大的美女,到底有沒有關機或不癒療別人的資格。你或許會說,這是日本人特別壓抑,但韓國女星成排的笑容,大家仍如空氣般的習慣。

或許我們當年崇拜王菲不只是她的歌藝,而是她擁有了不笑的豁免權。

因此,當竹內自殺後。我掛懷的是,她是否終於可以關機了。美麗的女人被重播的總是她們逐漸失去真實線索的笑容。

就如同我也無法想像,如果林志玲不笑會怎樣。連張曼玉都在得了影后後,她才停止了那早期發條式的兔牙笑容…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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